何須更問浮生事,隻此浮生是夢中...
又一場雨後,紐約越來越冷,我開始進入一種寒冷的狀態,迎著風,我的思緒回到波斯尼亞那冰封大地,暴雪肆虐的極端日子…
於是乎一小段唐詩逐漸浮現在我的腦海:欲將輕騎逐,大雪滿弓刀…
我開始描繪那個雪夜月黑的場麵,敵人藉著月色的掩護倉皇逃竄,將軍率領輕裝騎兵前去追擊,一場紛紛揚揚的大雪下來起來,不過片刻,弓刀上落滿了雪花,遮掩了武器的寒光…
經過一個晝夜敲打,短篇小說《梅花記》完成